酒德麻衣伸了伸懒腰,发出一声不屑,“呵。”
她的目光移到甲板的另一端。
施耐德安静的站在那里,他黑色面罩下的目光比格陵兰海域的坚冰还要冷。
“是同样的理由么?”她轻声道。
芬格尔闻言,看了施耐德一眼,放下了酒瓶。
“确定坐标没错吗?”诺顿从指挥室走了出来,看向酒德麻衣。
“不会有错的,老娘被关在那里好几个月呢!”说起这个,酒德麻衣严肃下来。
奥丁在阿万隆经营了不知多少年。
整个阿瓦隆,相当于一座巨大的炼金矩阵。
而在这座巨大的炼金矩阵中,又有着许许多多的小型炼金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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