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水的妇人回头,打量了郭馨、郭宗谊一眼,笑道:“可比花家两娃漂亮多了,一看就有福气。”
萧弈抬手一指花秾,问道:“婶子是说这家有两个娃?”
“是哩,也是姊弟俩,与他俩一般年岁,可惜他浑家气他窝囊,带娃跑回城外娘家去喽,就前几日的事。”
“他怎不出城去劝回来?”
“这不每日有差遣嘛,俺与你说,这户啊,越混越破落,男人没心气,大夫说他眼睛不好就是因为……啥来着?哦,肝肾亏虚,精血不足。骨子里亏虚了,干啥都提不起劲。”
萧弈问道:“听婶子说是旗头,我还当是与同袍吃喝,不顾家里。”
“哪个丘八耐烦与他来往哩?说话慢吞吞文绉绉,听他扯一句卵,俺男人都快活三回喽。”
“阿娘!”巷子里有孩童的大喊声传来,“屎都冻住了,水咋还不提回来?!”
“来喽!这么大声叫魂啊?老娘难得和小郎子聊两句……”
萧弈由郭馨扶着,倚着粗糙的土坯墙,坐在墙角的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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