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翻找了一会儿,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呼唤。
“谁在里面?!”
他们立即停下动作。
萧弈将蜡烛交到花秾手里,示意他去应对。
“是我。”
花秾遂往外走去,边走边道:“孙头儿唤我来,我却没见到他。”
“你这脓包,怎才来?孙指挥都睡着了,他在楼上,随我上来吧。”
“好。”
萧弈没了烛火,从容在里间坐下,等着。
不多时,楼板上的呼噜声停了,一个粗嗓带着刚睡醒的含糊响起。
“嗯?嗯!脓包来了,那啥,替老子看看,上头连发了许多军令,这升了官不识字也烦,你去看看,对,就是那个,他娘的,字老多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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