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杌寻不甚在意的一摆手,「小伤,没事,我带了破伤风的药,完了打上一针就好了。」
说着拔出那只猞猁脖子上的刀,这是一把瑶族特有的猎刀,上面痕迹斑斑,显然战功累累。
然后看向树丛里,方才从他头顶飞过去的刀就是从那边飞出来的,虽然差点误伤他,不过张杌寻知道这刀的主人是谁,后面他们之间还要接触,暂时大局为重,以后有的是机会。
山坡上的几人也赶紧跑下来,面上带着心有余悸的冷汗,用土话不停的骂着什么。
阿贵看到张杌寻受了伤,哎呀一声,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罐子就要给他上药。
这些猎人们使用的药物都是贴合生活环境,用了十几辈经验积累下来的,张杌寻也就没推辞,脱了卫衣,穿着背心让他用烧酒冲了血迹之后往伤口上抹药。
伤口其实不深,因为躲避及时,加上衣服阻隔,只刮破点皮,就这一会儿血迹都止住了。
这时,丛林那边的草丛剧烈抖动起来,众人立马警惕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一只干枯苍老的手从黑暗中伸出来,紧接着,一个人影走到了月光下。
那是一个光着膀子的干瘦老头,目光如炬,炯炯有神,虽然瘦,但身上都是实战锻炼出来的腱子肉,精炼如铁条,可见年轻的时候定然也个是厉害人物。
他浑身染血,肩膀上扛着一只肥大的猞猁尸体,手里还拎着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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