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杌寻思索了一会儿,将视线放在手上的白团上看了看,使劲一捏,然后换到另一只手上,发现刚才的手心里忽然变得汗津津的,但他知道这不是他出的汗。

        张家人的手心里基本不出汗,哪怕是夏天或者剧烈运动之后大汗淋漓的时候,手心也是干燥的,这个也跟从小的锻炼和吃的滋补药有关,汗液会影响手的敏感度。

        所以这水只能是从孢丝上挤出来的,他转头去问恢复过来的胖子,“你之前被这种孢丝寄生的时候,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吗?”

        “有,有感觉。”胖子囫囵吃着压缩饼干,说话有些含糊,但能听清,“胖爷那会儿已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往我嘴里钻,一把抓了出来,发现那是墙上的白毛丝,刚想提醒你们注意,结果发现不管嘴巴怎么张都发不出声音来,感觉喉咙里好像塞了橡皮泥一样,堵的死死的。”

        “可给我急得,一身冷汗,然后发现那些白丝靠过来的速度越快了,我只好赶紧往下爬,想给你报信,结果你已经发现了情况。”胖子道。

        听完他的话,张杌寻若有所思,所以这种孢子植物本身似乎是带着一种可以麻痹声带的毒素,并且有趋水的特性,所以才会在进入口腔后自发的往胖子的胃里钻,并在里面快速繁衍生成孢丝团块。

        他检查过死掉的那个霍家人的身体,眼睑膜下有针尖大小的点状出血,颈静脉怒张鼓起,面容惨白发青,死因只有窒息,也就是说那种孢丝跟着身体里的水直接蔓延到了他身体内所有的空腔内脏,包括通往肺脏的气管内也被堵塞住了。

        这东西完全就是个活动版的干燥剂啊,那么塌肩膀将这种孢丝放在蛇缸里,是为了保持蛇卵周围环境的干燥性吗?

        这么说来倒是也有可能,巴乃的气候多雨多水,这种特殊的蛇卵想要孵化出来,条件肯定更加严苛。

        张杌寻将自己的分析跟小哥和胖子两人一说,胖子就嘀咕,“这变态黑毛野鸡脖子能力不行啊,居然是个旱鸭子。”

        不管是什么鸭子,这里总归是不能长久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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