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米,树底下又是一滩血,树上面同样倒挂着一具尸体,这人死的比第一个惨多了,脖子让人一刀抹了不说,胸膛里的内脏早不知被猞猁还是什么掏空吃掉了,腹腔也被利爪撕拨开来,挂腊肠一样拖拽着拴在树枝上,随风摇摆,血点一滴一滴掉落下来,空气中的腥臭味经久弥漫。

        也不知这些尸体是猞猁挂上去做储备粮用的,还是塌肩膀故意挂出来吓唬人的,要真是第二种,不得不说那糟老头子口味挺重。

        张杌寻皱眉掩住鼻子,一点上前查看的想法都没有,抬头看着月亮估计了一下方向,继续往前走。

        尸体接连出现的地方很巧妙,像是故意有人将他们挂在树上,在吸引别人跟着过去一样。

        张杌寻心里冷笑一声,尽是些不入流的小把戏,他倒要看看塌肩膀究竟想做什么。

        小哥身上没带平安扣,不然他早跟着感应找过去了。

        又往前走了两百多米,第五具尸体出现,这具尸体放置的姿势稍有不同,是正着挂的,而且树底下并没有流血。

        张杌寻凑近了一点,忽然顿住脚步,俯下身用匕首在草堆里拨弄了几下,有金属的光泽一闪而过。

        他轻手轻脚的拨开上面的障碍,发现那是一个铁环,上面还连着一串两指粗细的链子。

        他没有去动那个铁环,而是绕开那块地方,三两下爬到树上,割断拴在尸体脖子上的麻绳,将其拽上去放平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仔细去看。

        这具尸体已经风干许久,表面的肉质因为缺水全部干瘪,紧贴在骨骼上,身上的衣服早被风雨洗礼得褪色氧化,不过还是能瞧出这款式是一种年代比较久的灰色工作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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