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沿着走廊往前走了大概十六七米的距离,小哥忽然停下了脚步,面露思索。
紧跟在他身后走过来的张杌寻便看到,他面前的隔间半侧的门是打开的,老旧腐朽的门轴被人用脚踹开,斜着耷拉在一边,木头断裂的地方腐朽的厉害,很显然这个隔间已经被人光顾过了。
走近一看,才发现这间隔间格外的大,有先前那个的三倍还有余,房间里的装饰也更为复杂隆重一些,最关键的是,最中央的棺椁已经被人打开了,棺盖就直接放在一边的地上,房间里的供桌像是遭了土匪打砸抢一般,香炉都滚落到了地上。
棺材的外沿布满灰尘,有很多劈砍撬压的痕迹,四边的棺壁中心都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豁口。
狗日的当初那帮人完全就是用蛮力弄开的棺材,因为他在棺盖的四面边缘上都看见了小型机关锁,那帮人定然是拿这些锁子没办法,索性棺椁的材质是木头,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剜了个洞弄开了。
按理说给棺椁设置了机关锁,那就应该也会设下其他有杀伤力的陷阱。
走进房间里转了半圈,果然在屋子的一角发现了一具腐烂干瘪的白骨化尸骸,身上穿的工作制服已经被尸水加上碱气腐蚀的有些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这人的手指是正常的,不过也是,要真有张启山手下的张家人和陈文锦他们一起进入了这里,没道理挫到连个简单的机关锁都打不开。
张杌寻仔细检查了一下,在这人的喉咙部位发现了一截很短小的铁箭,胸口心脏部位也插着一支。
心里暗骂了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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