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投鼠忌器你个瓜皮。”大福低头用手罩着打火机点着烟,不客气的嘲笑他没文化。
等了半晌没见人回话,心里纳闷这小子什么时候改性格了,一扭头却发现,自己身边空无一人。
大福愣了一下,立即扭头往四周看去,却只看到了耀眼的火光和几顶帐篷,营地寂静的仿佛死了一般。
“铁坨!铁坨!你个龟儿上啷个地方去聊?咋不吱个声儿呀。”怕吵醒帐篷里的人,他压低声音喊了几声,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
“麻卖批撒!”他当即明白这是出事了,急忙想返回帐篷去叫小三爷他们。
“小三爷胖爷,不好……呃……”刚跑出两步,他的脖子忽然感觉到一勒,未尽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
下一刻他整个人就原地拔起,被悬空向上吊起来,手里的砍刀哐当一声掉在草丛里,发出的声响轻微。
窒息的恐慌充斥着他的脑海,他死命踢腿挣扎着去扯拴在脖子里的树藤,可无论如何挣扎,索命的藤蔓始终越勒越紧。
大福的脸已经由胀红变得青白发紫,高高抻着头,舌根痉挛,眼前阵阵发黑。
千钧一发之际,一抹寒光破空而来,削断了拴在他头顶的树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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