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距离岩浆池并不远,有温度有湿度且又照不到日光,得天独厚的环境让月影兰开得格外有生机。

        张杌寻进到最中间的一个屋子里,屋里只点着一盏很暗很暗的油灯,火苗在灯盏里微弱的蹒跚着,他看到躺在木床上沉沉昏睡的仁戈拉哇,床头上垂挂下来一只八角铃铛,就垂在他耳边。

        张杌寻慢慢走过去半跪在床边,伸手握住仁戈干枯的手,去探他的脉搏。

        才几月不见,眼前人的身体却已油尽灯枯,支撑着他气息微弱等到现在的是不断燃烧的灵魂。

        “阿宗格拉。”

        张杌寻轻唤了一声,声音带起的音波震动了铃铛,仁戈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慢慢聚焦,看向身边的年轻人。

        老人眼里的光很淡,在暖晕的烛光下,透着慈和与宁静,这双眼睛历经岁月沉淀、看尽山川河流,世间的所有都在其中得到了认可和包容。

        “阿慈。”

        老人唤了张杌寻的名字,用的却不是藏语,而是一种发音古怪又意外好听的语言。

        张杌寻听清了这两个字的音,这一幕似乎同曾经某一次幻境中的场景重叠了。

        那是在青铜门前,他被天授的意识困住,雾里有一个提着青色八角灯笼的女人叫他的同样也是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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