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那黝黑布满褶皱的手掌轻拍着他的手,声音也是越来越弱,他心里一惊,他爹是在他们搬离老宅,去了外头山脚下的草棚里住下之后,去上厕所时一不小心从粪缸上掉下,人就没了。
其实他清楚,他爹是那口心气没了,老了老了偌大的家产说没就没,这一大家子怎么办?下去怎么跟列祖列宗交代?本来他爹身子骨还是不错,挺健朗的,再过个一二十年不成问题。
重活一回,可不能再重蹈覆辙了,当即道:
“爹,是儿子不孝,让全家跟着受苦、遭罪,这赌我以后绝对不会去了,不然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爹,你刚不说咱徐家是从一只鸡开始发家的嘛?儿子以后我会努力的,争取养一只鸡出来,然后变成鹅,再给它养成羊和牛,你可要好好活着,我还要好好侍奉、孝敬您呢。”
徐父欣慰点头,
“福贵啊,有你这番话,爹也放心了,但是将一只鸡养成一头牛,哪有这么容易,我们徐家挣下的这份家业,那都是经过几代人努力拼搏积攒下来的,你有这份心就好了。”
徐富贵心里知道,他平日里就会吃喝玩乐,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就是走道都是让家里的佣人长根背着,手无缚鸡之力,吊儿郎当的,没个屁本事,拿什么去挣回老徐家失去的家业?
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咬牙道:
“爹,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千万不要跟别人说起,就是我娘和家珍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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