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别激动,别激动!”
徐福贵抚着他爹胸口,待缓和些了,道:
“爹,你听我说完,现在外面可是在打仗,我听得消息,那些黄衣大头兵在街头乱抓人,去给他们拉车,扛包,就会虐待下面的穷苦老百姓,大家都是怨声载道,
你想想,就这种军队能打赢为穷苦老百姓着想的‘姐放军’嘛?
北方那边都已经解放了,咱这南边也是迟早的事。”
徐父一听,道:“打跑了黄衣兵,那是好事,跟你这赌博有什么关系?”
“爹,你糊涂啊!”
徐福贵道:“黄衣兵败了,确实是好事,那是对所有的穷苦老百姓来讲的,但咱不行啊,咱是什么身份?
地主啊!
我听人讲,北方那边解放后,地主的土地都被收缴,然后分给了老百姓,这过去的地主可就倒霉了,家产土地充公,还要被批斗,甚至有些恶毒的,直接被枪毙了,
爹,你说这命都没了,咱还要这房子、田地干嘛?你得有命享受,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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