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陌生的声音喊到名字的时候。

        白钟鸣子下意识地放缓脚步。

        她循着声音看到了樱树旁边身穿西装的男人。

        不至于沧桑,但也谈不上特别年轻,大约二十来岁。身材挺拔,打扮干练,有着一张被工作与应酬摧残到麻木不仁的面庞,以旁观者般冷漠而警惕的目光注视着周遭。神情懒散而疲乏,带着少许的不情愿,似乎是受人所托才出现在此处。

        白钟鸣子注意到了对方的站姿,以及手掌上的茧子与疤痕,还有樱树底下充满了装腔作势的办公室政治意义的古董级自行车,猜测这大概率是警视厅的干员。

        再结合自己在情报局工作的爹妈,以及那个最近有些让她讨厌的舅舅......

        原来如此,是作为相对年轻的同僚,所以被委托来阻止我继续从事侦探活动?

        白钟鸣子分析现状,然后开始思考对策。

        打量着这位警视厅的干员,敏锐地捕捉到了几个细节:

        西装清洗过许多次,颜色已经有些分布不均了;皮鞋也是多年使用的,有着鞋油也盖不掉的褶皱。

        显然,他没有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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