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队队的南亚步兵拐过堑壕拐角、进入那些明明已经丢了但他们自己却还不知道已经丢了的堑壕段时,德军的轻机枪就会教他们做人。

        “哒哒哒哒——”喷吐舔舐的火舌,把一队队沿着堑壕列队行军的南亚士兵,毫无征兆地扫倒在地,鲜血沿着堑壕流淌,把堑壕变成了一道血渠。

        布军的重机枪火力点倒也不甘示弱,黑暗中胡乱扫射着前方,发泄着自己的心虚,不让突击队靠近。但这些盲目暴露的火力点,很快遭到了德军突击队的掷弹筒压制。

        “嗖嗖”地榴弹以高抛弹道和相对精准的射角,落入堑壕结合部,落在喷吐着火舌的夯土暗堡顶上,把一个个火力支撑点炸飞。

        拉合尔第7师的防区,很快陷入了巨大的混乱。

        其师部也很快被往来的骑马传令兵堵死,各种互相矛盾的噩耗和敌情汇报,一时间把指挥体系都干懵逼了。

        师长沃尔特.贝廷少将原本正在睡觉,突然就被各种消息惊醒,一时还搞不明白状况。

        南亚来的师,编制比本土师小一些,一个师只有12个营、1万2千人。为了确保部队的战斗力,布列颠尼亚人也不敢全用南亚本土士兵,所以往往会掺杂三分之一的殖民地白人,也就4个营的白人。

        只是平安夜这种日子,拉合尔师的白人也大多喝了点,甚至偷偷脱队去过节了。贝廷少将仓促间能拉起来的白人士兵,也就一两千人的规模。

        他只能硬着头皮指望这点白人去控制住局面,防止崩溃局势的扩大。

        但这点人还没鲁路修那边两个突击营的人数多呢,精锐程度也远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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