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衙役则如同检查牲口般,喝令葛大壮解开束发,任头发披散下来,接着又粗鲁地扯开他们的外袍、中衣,直至露出赤裸的前胸后背。

        冷风瞬间灌入,激得葛大壮浑身一颤。“蹦!使劲蹦!”衙役厉声呵斥。

        葛大壮只得在冰冷的石阶上,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地奋力蹦跳了十几下,动作狼狈不堪。

        确认没有纸张或小抄从身上掉落,那衙役才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挥手放行。

        经过这番折腾,葛大壮已是鬓发散乱,面色青白,哪还有半分平日秀才的儒雅,形同刚从牢里放出的囚徒。

        不远处,“清河起”灯笼下,传来衙役一声大喝:“这是什么?”说着,撬开一个砚台的夹层,里面金光闪闪,居然是一摞子薄如蝉翼的金箔,上面写满了蝇头小字。

        一名考生当即半瘫在地,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枷起来,跪在旗杆下示众!”学政官一声令下,两个衙役上前,用大枷夹住一名考生,拖死狗一般拖走了。

        “嘻,这可比流觞院的姑娘们脱衣裳检查有趣多了!”锁灵在西门庆的神识里看得兴致勃勃,咯咯直笑,“喂,废柴,你说戏文里那些女扮男装考状元的故事,什么女驸马啊,女状元啊,都是怎么糊弄过去的?就这阵仗,别说大姑娘,怕是只母耗子,也得给搜出原形来!嘻嘻!”

        西门庆嘴角微抽,懒得理她这不合时宜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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