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见方束咳嗽,面露局促和歉意,连忙伸手在烟枪中,撵灭了那“烟草”。
方束恢复过来,他的眉头已经拧成了麻花。
他带着最后的希冀或者说是纳闷,吐声:
“你不是还说,你在坊市中,当了某个道馆的入门弟子,还在为拜入宗门做准备?”
这时,二舅挺直了身子。
其人一板一眼的,搓着手中的烟枪,用焦黑的头子,在发黄的纸扎墙壁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曾”字。
似乎担心方束不懂,二舅又添加了一个“经”字,敲着这“曾经”二字,面露唏嘘。
霎时间。
方束彻底明白了。
他二舅这是……遭了灾、落了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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