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十人左右的难民团体正是贾村长他们。
“爹,我打粥回来了,您喝一口,啊?”
贾村长二儿子的头发脏乱不堪,脸上黑乎乎的看不清五官,身上的衣裳像是挂在身上的破布条,瘦得可以看见胸下的肋骨。
贾村长躺在地上,眼睛微张,有气无力地抬起胳膊,指了指坐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孙子、孙女。
这是要把粥留给两个孩子喝的意思。
“爹!他们俩的粥已经被他俩喝完了,这是给您打的,您快把它喝了,填填肚子。”
贾村长轻摇了下头,“你喝,俩孩子还得靠你。”
贾村长说得极慢,声音粗哑,像是嗓子里有沙砾。
贾村长的二儿子又气又害怕,他捶了一下地,“爹,您这是干什么呀!咱们好不容易到凉州了,眼瞅着就要能活下去了,您打起精神好不好?爹,咱家就剩咱四个了,你要是……要是没了,儿子可怎么办呐?”
说着,贾村长二儿子心里压抑了很久的痛苦和恐慌如潮水般涌上来,他忍不住大哭起来。
“大哥,你就听成子的吧,你要是没了,让成子一个人带着俩十一二岁的孩子,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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