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雷骁不耐烦的嘟囔：“同样的招用两次就没意思了啊……”
两人都没理会他。
锺镇野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沉声道：“难道……现实中岑书真的成功了？他把那个灯笼里的nV人影子……变成了真正的雨棠？”
汪好SiSi盯着画中老人幸福、却又格外诡异的笑容：“看样子是。不然没法解释这幅画。”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
雷骁终於忍不住走了进来，他将菸头扔在地上狠狠踩灭，带着一GU子兴师问罪的味道，但当他看清墙上的画时，整个人顿时僵在了原地。
片刻後，他爆出一句粗口：
“这他妈岂不是恶无恶报了？！”
很明显，他也明白了。
三人的影子被手机光投S在墙上，与画中那对捧着灯笼的老夫妻重叠在一起。
黑暗中，只有老电视的雪花屏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某种无声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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