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任务重,没功夫给他多琢磨,定了决心後,他掉转方向,便立即蹬着车,往城市西边方向骑去。
大约二十分钟後,他翻身下车,抬头看向了前方码头旁伫立的“三号码头货运站”。
与几十年後那气派堂皇、人流如织的旅游码头不同,现在的码头还有些原始、有些粗糙,彷佛电影里老上海、旧香港的码头一般。
深夜时分,码头货运站的门房还亮着灯,一个看门大妈坐在里头,就着昏h灯光看着报纸。
锺镇野走上前去,轻轻叩响了玻璃窗。
大妈疑惑地抬起头,老花镜顺着鼻梁向下微滑,伸手拉开了窗:“做甚呢,後生仔?”
锺镇野露出友好笑容,抱了个拳。
这拳一抱,大妈眼中立即闪过一抹异sE。
果不其然,紧接着便听锺镇野开口说道:“山高水长,盘柴槌走窄了山路,想借八卦渡的东风,顺江捞一网活鱼……cHa0汛几时涨、舵往哪边摆,全听流水帐!”
大妈眯起了眼。
这,是一段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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