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将刚刚裁下的红绸往灯笼上粘去,手就像画画时一样稳当,轻声道:“我什麽都不记得,但我就是知道该往那儿走。”
岑向文脸上的肥r0U跳了跳。
想了想,他又走近了一步,有些吃力缓慢地蹲下身子,又一次挤出笑容:“想不起来好,想不起来好啊,那些糟糕的事咱们就不想了,跟爹走好不好?爹都是为了你好……”
“你只是愧疚。”
岑书突然打断了自己父亲的话。
岑向文一怔,笑容僵在了脸上。
接着,他便见自己儿子慢慢抬起头,脸上带着这些年惯见的麻木与平静,一字一句道:“不,不止愧疚,还有害怕……我不知道你在怕什麽,我不记得了,但我就是知道。”
岑向文的身子颤了颤,脸上肌r0U一紧一松,似是在反覆咬着後牙,双瞳中的光芒也在明暗变化闪烁。
但这次,他还未开口,三楼楼道里便又传来一连串枪响!
砰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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