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应了一声,不多时,中年男子就听到一轻一重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很快便到了门口,“府君,人已带到。”
中年男子无奈的笑了笑,“阿房,你带他进来吧。”
他说完之後过了少息,才有人推门而入。
进门的是一高一壮两名男子。
高者约在三十出头,目光凌厉有神,壮者着一身制式的汉军绦红sE札甲,虽然隔着铠甲,但依然能够感受到其肌r0U虯结,健壮有力。
中年男子没管那札甲军士,反而是嗔怪了一句,“阿房,不知说了多少次,同我不用这麽多礼。”话音未落,他反而自己先笑着摇了摇头,“也罢,我知晓说了也是无用,否则说了这麽多次,你早就改了!”
他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转头看向那健壮军士,先是赞叹道,“是个好男儿!”随後继续说道,“我便是北海相李贺,你家司马的书信交给我便是,相信在这相府里,还没能敢冒充我。”
那健壮军士沉默了少许,旋即抱拳一礼,从甲内领处掏出了帛书,双手捧递给了李贺。
李贺接过帛书,展开只是粗略一扫,便开口道,“阿房,你先带这信使去休息,随後再过来。”
阿房躬身一礼,带着健壮军士走了出去,一盏茶过後,阿房再次回到了李贺的书房,此时那卷帛书已经被放在书案上,而李贺则是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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