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嫉妒这位阿姊,羡慕其高贵的血脉,和每年林成蹊为之燃放的烟花,可此刻她只觉凄凉,因为她们都是留侯周氏的女郎,而阿爹的分量比她们任何一人都重。

        刚刚,在阳侯府,应该发生了很不好的事儿吧。

        她下意识贴过去,低低说道,“二娘,青娘曾与我说过,男子若于女子无意,女子过多哭求,不过惹其厌烦罢了。我瞧那袁大郎君待你并不好,若是……你也别太难过了。”

        话音刚落,却见大片雪花如柳絮般扑进正厅,饮月匆匆掀起厅门毡帘,附在周会宁耳边低语,“女郎,阳侯府给您送了东西来。”

        说是低语,这正厅里却太安静,因而,“阳侯府”三字,没有逃过其他人的耳朵。

        正厅内陡然一静。

        “拿给阿娘瞧瞧吧。”周会宁说道。

        ……

        ……

        片刻后的帷帐内,周会宁对着桌上的小布老虎,蹙起了两条纤长的眉毛。眉头陷下去的沟壑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似乎眼前这个戴着红帽子披着红披挂,看起来软绵绵的小东西,比这些日子发生的所有事加起来还要令人苦恼。

        “此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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