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工,据说工资一个月三十五块。

        虽然分房子没戏,但是还是把他的户口问题解决了,落到了学校,而且还给他找了单位的租房。

        对刘培文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情面。

        後世想获得一个燕京户口有多难?如今这个年代,也同样不简单。

        张川彩这个消息所导致的直接後果,就是刘培文花了四天坐车回乡,抓紧办完手续之後,就又登上了北上的列车,赶在国庆假期的最後一天,回到了燕京。

        兄弟俩一路摇晃回到水木,刘培文又把从家里带来的东西给了刘培德,自己收拾停当,才去了燕京大学的招待所。

        第二天,天光还未大亮,刘培文就起身洗漱好了,背上自己的档案,往档案室方向走去。

        燕京大学文书档案室如今是归书记领导的一个下属科室,档案室就在未名湖北侧不远的位置,刘培文一路问过去,就看到一处树木掩映的红墙灰瓦的建筑,规模不大,也就几间房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像个小四合院。

        此刻,档案室院里,有个矮胖的小夥子正在拿着大扫帚扫地。

        看到刘培文进来,他下意识地说道:“同志,档案室今天不开放,您周一再来?”

        “啊?”刘培文摆摆手解释道,“我是新来的临时工,我叫刘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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