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分钟的通话里,宁轩一直含糊说着什么,宁酒勉强听清,大概是对不起老闻,车祸的事本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后来,含糊的抽泣又转变为嘶吼,后悔在出事后忙没能顾好妻子,又后悔没能及时拦住袁姝去德国。
年轻因酒吧相识,激情下选择结婚,就连孩子诞生都要取上与酒相关的名字。
而现在,激情褪去,一方留在过去,一方远走他乡,以前被奉为缘分的杯饮也随着一声声醉酒后的哭喊变成墙壁上的一抹肮脏水渍。
夏末闷热的空气与宁酒此刻的心情一样。
烦。
早读是老秦的,早读读完课文之后就要默写,要默的内容她前一天晚上就已经背好。
她在扑面而来的读书热潮中转头,眼神百无聊赖地滑过少年好看的额头,标致的眼睛,直挺的鼻,再到——
一张一合的嘴唇。
应该是皮肤白皙的缘故,又或许他本身嘴唇就偏红,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最终总会有意无意往他嘴唇上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