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县令去了后院找朴氏,朴氏正在花园里和她的娘家侄儿朴驭说话。
杜县令问:“夫人,你让人去提贺畅之之死的嫌犯是何意?”
朴氏还没说话,朴驭已经向杜县令行了一礼,说:“姑父,是小侄的私心。”
杜县令问:“什么私心?”
朴驭道:“贺畅之身边的乐伎,都是娇嫩的小娘子,被关在狱里,便已是可怜。小侄又听说县主不认可姑父您审案的结果,要重新审理案子。县主为郡守所弃,独居乡间,定然会对年轻女娘心生妒意,再者,贺畅之之前将自己的几名乐伎送给了郡守,县主深恨贺畅之,昨日便把贺畅之扔进沮河里,如今贺畅之已死,县主还不得对贺畅之的仆婢乐伎们下手解恨吗?”
杜县令皱眉想了想,觉得县主不是这样的人。
杜县令说:“怎么能因这种原因把那几个乐伎带出来。你莫要见色起意,耽误正事。”
朴驭还要再说什么,杜县令已经不想再听,不过,不等杜县令去吩咐狱丞让把人给县主,狱丞已经让人来回报,说县主的人已经把人强行带走了,他可拦不住。
朴驭一听,便皱了眉。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