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斯侨还没回来,齐姨在家忙活做饭。
沈瓷见过蒋斯侨的另一位朋友陈旻文,所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那位“顾听白”了。
实在无法把对他的一切印象,跟蒋斯侨口中描述的形象联系起来。
比如他现在就站在了她家门口,一道端正身姿,绅士地等她去应门。
沈瓷沿门口阶梯上去,到门前,一时没了动作。
“怎么了,”顾听白温和问,“没带钥匙?”
“……不至于。”沈瓷不想和他说话,她也不愿承认是自己一直没录指纹。门锁是新上的,她常年在国外,回来后也只抽空来过一次。
沈瓷从包里翻找家门的钥匙,手里的伞收起来,拿着占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不动声色替她接过,他让她慢慢找。
她低下头,不说话,也不去看他。
暴雨如注,疾风带着飘了些打在她的裙摆,他的那把伞还没收,继续撑开宽敞的伞面替她遮挡。
“回自己家不按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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