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怀中的人有气无力的开了口,“我没事,您放了她们,我来受罚,好不好?”声音破风箱一般嘶哑无力。
陆桐生将相宜放在卧榻上,看了看她纸一般苍白的脸,又回身瞧了一眼桌上分毫未动的饭菜,心下了然。
绝食!她倒是将女子胡闹惯用的伎俩运用的炉火纯青。
相宜怎躺的下去,强撑着身子一晃三抖的下了榻,再次跪倒在地,“大人,求您!”
“把饭吃了,我可先放一个。”
原不想纵容她这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坏毛病,可口中的话先一步脑子出了口,他堂堂一个世子爷断没有再反悔的道理。
相宜不敢置信的盯着陆桐生看了半天,看出他不像是开玩笑,于是慌忙点头,“我吃,我吃!”
桌上食盘很快见了底,相宜费力咽下口中鼓鼓囊囊的食物,等不及的开了口,“是先放乐棠吗?”
这两日她虽被禁足,但别院新来的厨娘每日三餐倒是按时送来,还总苦口婆心劝她吃上一些。
相宜原没打算理,可惊讶的发现厨娘发间挽着自己阿娘的富贵双喜金步簪,这才认出这个新厨娘锦娘竟是之前刚新婚的庄户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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