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光熹微之时,卧房中一阵急促重咳声,相宜艰难的喘了好几口气,然后睁开了眼睛。
她睡不踏实,因为挂念乐棠挨了板的身子,因为这几日不断加重的咳疾。
目光所及处,熟悉的床幔,她悚然一惊,赫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回了床榻上。飞速爬起身,转头四顾,房中除她外,空无一人。
最重要的是,前两日紧闭的房门,今日四面大开,清晨稀薄的光映进来,房中透亮一片。
他是忘记闭门,还是打算这般默允她四处行走?
一时之间,相宜想不明白。可看着外间晨光流泻,她再顾不得这些,套上外衫鞋子,飞身直冲别院柴房处。
一路畅通无阻,无人阻拦,无人干涉,她很快跑到了紧锁的柴房门前。
“乐棠,乐棠,你还好吗?”飞身扑在门前,相宜焦急的轻声直喊。
“姑娘?姑娘!”乐棠讶异,然后惊喜回应,声音中虽有几丝干哑,却中气十足,丝毫不像是正受戒挨饿的人。
隔着张薄门板,两人你一言我一句,都要迫不及待搞清楚彼此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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