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许久,他也没将剩余的话说出口,反而蹲下身子与乐棠平视,“如今世子爷不可能再放宜娘子出府,切记莫再因为此事顶撞世子爷,不然你俩还要受苦。”
乐棠明显愣了下,然后冷脸撇开眼,再不看他一眼。
出了柴房门,易木几番措辞,又将刚才的话委婉的说给了相宜听,寄希望于这对主仆能明白他的苦心,以后在这府中过的安稳顺遂。
相宜听出他是善意劝解,也清楚如今只有顺着陆桐生的意,乐棠才能尽快被放出来,于是她面上连连点头,好声好语的谢了,只是心底嗤之以鼻。
陆桐生惯会在人前做戏装好人,实则生性凉薄冷漠,当初她昏了脑子才争取进了这侯府,此刻早已后悔万分,伴他左右如临深渊,趁早逃离才是正道。
易木当然看出了她的敷衍,只是碍于身份没办法将话说的太直白,最后只无奈俯身一礼,然后提着食盒走了。
看来,这宜娘子离了侯府的心一时难以转圜,此事若想善了,说不定近日明显不对劲的世子爷那边倒可一试。
这一日,任凭多少人过来劝说,相宜岿然不动,从清晨到夜晚,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守在柴房门前,就连乐棠连哭带求都没能将她劝回去。
只是相宜没想到,次日清晨,她竟又是在陆桐生的卧榻上醒来,而身旁并无他人身影。
她恼恨的捶了一下床,飞身穿衣,然后一溜烟的就往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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