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相宜垂头行礼,侧目看撇了眼暖榻角落里的小木匣,犹豫再三后,转身装作有事的样子打算快步离开。
“帮我系下。”平静无波的声音叫住她。
相宜回身细看,这才发现陆桐生之前受伤的左臂上凌乱的缠着几圈绷带,显然伤还未好,刚才他在自己换药。
她回了声是,然后走过去轻手轻脚的帮他理顺绷带,然后打了个刚好合适的结。
只要不让她看到血和伤口,这些小忙自然可以帮。
只是这人,她是不想见更不想搭理的,可乐棠和她的命,在他那儿不过一句话的事,如今被困住这别院,若逆了他的意,出府之事只怕要遥遥无期。
再说,这人前几日不声不响放了乐棠,还没再找她麻烦,所以只要他不动乐棠,让她俯首帖耳些倒也无妨。
“手不方便,帮我研墨。”相宜的手还没从他胳膊上落下,又一个需要帮的忙送到了她面前。
看着眼前细白绷带上微微渗出的红色血迹,相宜无声叹口气,认命的走到外间桌案前,捻起墨锭木偶似的来回划拉。
陆桐生没看她一眼,施施然的坐在桌前,看了一阵儿书,然后在纸上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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