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再来便是。
雨水敲击伞面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
凌麦冬看着他。
高墨川的眼睛近得几乎要贴上来,他的眼睛其实很好看,像黑曜石,乍一看冷得过分,可一旦笑起来,就会燃起几分不喧嚣的火,把冷意层层吞没。
他的告白很直接,也很纯粹,换做别人,或许还是会感动的吧。
很可惜。
奴隶和“男朋友”,这两个身份,她还是分得很清楚的,比起需要承担责任,可能带来束缚的确认关系,她更想要眼下这种基于“赌约”,可以随时开始也随时能喊停,不用负责任的自由。
她指尖抓着发尾缠绕了两圈又散开,“履行赌约的关系不好吗?没有束缚,没有负担,可以随时抽离。”
高墨川的思维俨然和她不在一个频道。
一听负担这两个字他还有点无辜,“你的意思是,和我在一起让你很有负担?我很差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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