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屹垂目顺着自己的伞沿望下去,季时与撑着一柄黑伞只能看见她的半张侧脸,随着她步伐的移动,伞面上下荡漾。
直至露出唇瓣,珍珠耳环,鼻尖。
她的脸很小巧精致,鼻尖高挺,珍珠耳环即使在夜色里也散发着温润,唇瓣……在昏暗下,仍旧光泽水润。
像夜明珠?某种时刻他也曾攫取过唇上滋味,他想了想认为这个形容并不太正确。
猝不及防,季时与把伞沿微微翘起,眸子撞入一汪深潭。
她问:“这算哪门子谢礼?”
傅谨屹视线回到正轨,“谢你下午为傅家出头。”
季时与“嗯哼”一声,她明白归明白,只是,“这到底是算为傅家出头,还是为你傅谨屹?”
二者可是天差地别呢。
傅谨屹哑然失笑“你倒是算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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