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昂扬着的众人,现下头顶如乌云笼罩,隐隐成为了暴风雨吹响的前奏进行曲。
“姑姑?”
傅谨屹还是那番望着她,只是早已没有了起初的耐心。
玻璃外是寒冬夜飘雪,厅里灯光明亮恍如白昼,照耀在金丝楠木椅子上,似有万千条暗金河在涌动。
金丝楠木椅上他不动如山,气势压到冰点,要他们给出答案。
傅琴笑了笑,“哪里的话,既然大家都是傅家人,这些也就不分你我了。”
仰人鼻息的日子过久了,心思也就活络了。
一个月前以傅琴为首的几个叔伯趁傅谨屹在去往伦敦的路上,把当时已经洽谈完成的项目,只差临门一脚签个字时截了胡,傅琴一家吃不下的饼,分给了在座的好几家合力完成,赚的盆满钵满。
导致傅氏最后只能被迫接了个政府项目,还得还人情债。
傅谨屹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唇角轻勾,嘲讽道:“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用畏首畏尾顾及大家了,平日里由傅氏牵头给你们送过去的合作不少,姑姑现在的意思是大家都是傅家人,傅氏蒸蒸日上比什么都好,那这些合作我也就不谦让了。”
这些事都是季时与一个星期前才从季年那听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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