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会忘记,曾经自己是多么无情地欺负鸣人,又是怎样毫不掩饰地厌恶着这个孩子。
而如今,他们已经知道,鸣人是波风水门的血脉。
心中的愧疚如潮水般翻涌,他们思索着,是不是该向鸣人道歉?
可转头看看木叶方向,连家园都已化为乌有,他们又何尝不是可怜之人?
又有谁能来安抚他们这破碎的心,向他们道一声歉呢?
可若不向鸣人道歉,内心的那份惭愧便如刺般扎在心头。
这复杂交织的情绪,最终让他们选择了无视鸣人,刻意不去看他。
手打大叔推着拉面小餐车,女儿菖蒲在一旁一同用力推着。
菖蒲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疑惑问:“爸爸,为什么鸣人那孩子到了现在还这么乐观坚定呢?”
手打大叔眯着眼睛,自始至终,鲜有人见过他睁开双目时的模样。
也许,他本就天生这般眯眼;又或许,木叶那些不为人知的污秽,让他不愿将这一切看得太过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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