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不过是暂渡之舟,岂能因一时浪急便不敢扬帆?”胥子泽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皇帝的黑子已重重落在星位。

        “垦荒之地十年后的赋税,必数倍于今日所免之额。”胥子泽的白子紧随其后,似银星缀入墨夜,“建安、雷州、青州三地海运日盛,今年往后关税肯定占国库岁入两三成。若重开北疆茶马互市、西疆玉石之路、南疆香料通道,关税更将蔚为可观。”

        当提及“天竺、孟泰、安南诸国酷爱黄金”时,皇帝猛然抬头,眼底闪过惊诧:“皇儿竟与朕想到一处去了!”

        胥子泽唇角微扬:“岭南金矿如今月产金沙百斤,这些黄白之物,不如找他们换作稻谷铁器实在。”

        见父皇眼中仍有迟疑,胥子泽忽然将棋罐轻轻一转:“父皇可记得儿臣在十八坳研制的树胶?如今已能制成防水蓑衣、弹性车轮和一些非常实用的器皿。”

        “岭南胶树虽少,可先从那三国收购生胶,制成精品再返销其国。这一进一出,利差岂逊赋税?”

        “妙极!”皇帝朗声大笑,忽然将整盘棋推至一旁,“朴公公,沏武夷大红袍来!再禀皇后,朕与泽儿午膳要在清凉殿用。”

        待老太监躬身退下,胥子泽才压低声音:“大青山下埋藏之物,儿臣斗胆猜测——恐怕尽是金银财宝。”

        他目光掠过殿外巍峨宫墙,仿佛看见当年太上皇秘密运送宝箱的车队扬起的尘烟,“唯有黄白之物,才能历经世代仍价值不减。所以,父王何愁国库空虚,挖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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