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每个人只死一次,我却要为你们中的每一个人而死一次,这……这根本不公平。”——阿纳比斯,希尔夏第七长老希尔的儿子(2275年)
现在,这里不是大将军的地方。
我听见一个声音,但闭着眼睛无法确定它的位置,思绪混乱,我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我的脚踝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另一条腿本能地想要将那个物体踢开。这是一个鲁莽的决定——剧烈的疼痛穿过我的大腿。我的眼睛睁开了,手伸向手枪。那个人移动到一边,暴露在阳光下,阳光刺痛我的眼睛。我皱着眉,将带有枪的手举起遮挡脸部。
我昏迷了多久?
我环顾四周,终于清醒过来,我认出了阿祖尔。他满脸笑容,手持法杖,握柄在晨光中闪耀着不同宝石的颜色。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刺眼得让我几乎睁不开眼睛,但我的视力逐渐适应。
“哦,我的天啊,”Azure低语道。“真的是一幅伤心的景象——一个有尊严的人接受了狗的位置。但是,那又会怎样呢?”他向我伸出了手。“我们甚至没有为你提供一个屋顶……这是一个不应该经常发生的疏忽!”
“看来连同情也逃不过你,阿克隆。”我笑着接受他的手。腿部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痛,我挣扎着站起来,手指缠绕在伤口上。我缓慢地呼出气息,将体重转移到另一条腿上,勉强保持平衡。当我将目光移向伤口时,我发现它被包扎了起来,昨晚的记忆涌现出来。爆炸……死亡……
“请问,你究竟是被什么驱使,才会在这里过夜的?”Azure继续说着,还握着我的手,他的力气比我想象中的大。“难道就没有更好的方法和地方吗?”
“一定是休息五分钟的时候睡着了。”我抓住睡觉时依靠的树枝。环顾四周,我发现城堡的碎片已经清理干净,不见踪影。在一百码远的地方,没玻璃的窗户和缺失的前墙让我想起昨晚的冒险。但是一口深呼吸让感官在空气中感受到灰烬的残留。“你感觉如何,阿克隆?我听说你的住处也遭到了类似的对待。”我朝城堡方向挥手。“夫人怎么样?”
阿祖尔的笑容消失了,他握紧法杖,嘴唇紧闭成一条细线。
“我们会在适当的时候悄悄谈论这件事,”他停顿了一下后说。“等你整理好自己并吃完饭之后。”他示意我跟着他。“一个人的肚子饿了,他就不是自己了。而且,我敢说,我现在也不是自己。”
点头,我试图迈出一步。我的手通过绷带抓住伤口,当我尝试时,迫使我停在原地。我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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