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命令他们抬你吗?”Azure转过身来。“没有耻辱,没有审判。毕竟,似乎你比我遭遇更糟。”
一名精英向我伸出了肩膀,我高兴地接受了,跛行着朝Archon走去。
“嗯……”Azure从头到脚打量我,皱着鼻子,手指放在嘴唇上。“新制服。”他低声嘟囔。“走。为大将军换上新的制服。现在。”他命令另一个精英去执行他的命令时,突然响起手指的声音。“这太难看了。血……绷带……大将军,这里不是战场。”他转身快步向台阶走去。“不。我不会让任何人看到我的盟友如此狼狈……”犹豫片刻,他停下脚步。“痛苦。天哪。你的穿着……诗人也会语塞。”
我笑了。“看起来一个低级的总将军会是第一个绊倒的人。”
阿祖尔的手指擦过我的鼻子,他的眼睛不健康地闪烁着。“我建议你别再喝了。”
我点头,但没有打破眼神接触。
他在片刻之后笑了,递给我他的权杖。“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使用它。并且我敢于希望在城堡中能找到一套崭新的制服?”
“也许是这样吧,”我回答说。
“好吧,不想让这位和蔼的绅士浪费时间来找它。”他挥了下手中的精英,后者停在原地目睹我们之间的凝视比赛。
我们沿着石阶爬上去;有人已经清除了堡垒周围的血迹,并尽力打扫了碎裂的鹅卵石,但我仍然在人行道的缝隙中发现了一些。我漫不经心地望向夜间尸体所躺的地方,发现那里空无一人。我的心脏怦怦直跳,脑海中浮现出他们被肢解的画面。我有意识地跨过我记得躺着一条手臂的地方。
我走着锯齿形的路线,越接近堡垒,就尽量避免踩到破碎或损坏的石头,以减少腿部的疼痛。精英几乎是抱着我走路,他的手环绕在我的腰间,我想他差点儿就要把我抱起来了,这样我就不会落后于阿奇隆太远。
我咬紧牙关问道:“几点了?”同时迈出了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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