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风向变了。
为钱家说话的人越来越多。
流言很快传进了崔夫人耳里,赶紧找来账房,吩咐道:“支些银子出来,她钱家建了多少粥棚,咱们崔家只多不少。”
账房先生脸色蜡黄,长叹道:“夫人,库房已经没银子了。”
“什么意思?”
账房禀报道:“六娘子订亲,咱们单给知州府的银票便是十万两,还不算送出去的礼,订亲宴席又花了将近一万两,余下的二十万,昨儿钱家七娘子全都拿走了。”
崔夫人头晕眼花,“你说多少?”
账房颤巍巍地伸出了两根手指头,痛心道:“二十万两啊,昨儿夫人一句话,都给了钱七娘子。”
自钱家大娘子嫁入崔家后,崔家酒馆茶楼里的用盐就没给过一分钱,五年以来全打的白条。钱家也不是没来要过,钱家家主前几日还去找了大公子,可大公子手里压着货还没变现,给不出来,也做不了主。
崔夫人倒是能做主,昨日为了撑面子,一口气把账房上所有现银都给了钱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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