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夫人听完脸色都白了,半天没缓过气。
既已给出去便不可能再拿回来,崔夫人心头知道何为大局,慢慢稳住心神,道:“去茶楼挪些银子,眼下粥棚最重要。”
账房却再一次摇头,“几大茶楼刚被大公子挪走了一大笔,近一月来楼里的酒水全是挂的账。”
就算能挪,挪个几百两又能如何,十个几粥棚建好,怕支撑不到两日,到时候崔家骑虎难下,只会更难做。
——
钱家施粥的第三日,茶楼里的话题几乎全变成了:崔家今日施粥了吗。
“没,影子都没见到。”
“钱家穷成这样都建了十几个粥棚,崔家不是有钱的很吗,一场定亲宴花了一万两,崔家六娘子前几日都快把半条街买下来了怎不见崔家出来施粥?”
“那得看人家愿不愿意为百姓花。”
“只吞不出,也不怕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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