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一片哗然。

        贺平章痛心疾首,“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

        观妙咬牙切齿,一贯平和的面容仿佛被这几个字刺得近乎扭曲,“我也想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师父他宁愿选一个毛头小子来接掌白云观也不选我,为什么他能随心所欲我就要处处谨小慎微,为什么他偶尔善良被人吹捧感激,而我犯个小错要被一个晚辈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指着鼻子骂!”

        “凭什么!”

        这么久以来,观妙在所有人面前始终一副仙风道骨,无欲无求的模样,看到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人,贺平章陌生到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观妙还在持续发作。

        “他重阳初来乍到是我领他入门,教他道法,陪他受罚,连师父传位给他也是我力排众议一心扶持于他,我不争不抢,任劳任怨,对他谨守兄长之义,对其他人慎行都管之责,我对得起所有人。”

        “就一次。”

        “我让了他那么多次,就这一次,他还要同我争!”

        贺平章听到这儿再忍不住,愕然道:“不是你说傩神游祭太费神,你精力不济,难以支撑,才向我推荐重阳天师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