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看向桌子,燕郊微微挑眉,从善如流的将装着蜜枣的盘子往外推了推。
宫尚角快速上前,眼疾手快的拿了一块蜜枣,走到软榻前,将蜜枣递给宫远徵。
宫远徵一手扶着宫遥徵不让她躺下去,一手拿着药碗,哪有手接?
“哥,你直接喂吧!”宫远徵有些着急,这过敏症状越发严重了,宫遥徵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姐姐不吃药,再拖下去,很有可能会窒息。
宫尚角犹豫了一瞬,修长的手指捻着一块蜜枣,看着宫遥徵因为呼吸困难而微张的嘴,将蜜枣喂了进去。
蜜枣进入口中,被宫遥徵含住,宫尚角的手不可避免的触到了她的唇。
浑身如同触电般一怔,宫尚角连忙收回手,耳尖微红。
他手指微屈,似乎无处安放一般,侧眸看了一眼软榻,因为口中有了蜜枣,掩盖了药的苦涩,宫远徵终于能将药喂进去了。
宫远徵喂完了药,将宫遥徵嘴角的药汁擦干净,缓缓的将她放躺下去,手切在她的脉象上,感受着她脉象不似刚刚那边紊乱,松了口气。
转头对上宫尚角的眸子,他眨了眨眼睛,有些奇怪:“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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