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阿遥她…”宫尚角自然相信宫远徵的医术,但还是多问了一句。
“姐姐她无碍,过敏症状,应当是对酒过敏,体质原因,是我疏忽了,姐姐在宫门中也未曾饮酒,便也没有留意。”宫远徵有些自责,这酒,还是他倒给姐姐喝的。
但宫尚角闻言却是变了变脸色,他手中的刀出鞘,身形一闪,便将刀架在了燕郊的脖子上:“说,酒中有什么?”
燕郊抬手阻止了要出刀的侍从,他知道他打不过宫尚角,贸然出刀只会被内力震开。
宫远徵被这一幕也惊了一下,但哥哥不会无缘无故发作,难不成真的是这酒有问题?
但他切的脉没问题,确实是过敏!
宫远徵将目光看向了那酒,那酒自己也喝了,没有问题!
“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宫远徵见宫尚角的刀都要划破燕郊的脖颈了,连忙上前阻拦。
“阿遥她不可能对酒过敏,她在宫门饮过酒,你忘了?”宫尚角眉头微蹙的看向宫远徵,突然意识到,远徵弟弟当时好像…不在!
那是一年春日,宫尚角坐在角宫庭院里的阶梯上,将酒倒进酒杯中,独自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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