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麒麟儿长大了,你兄长们征战沙场,马革裹尸,可惜只有武功扛不住这偌大的家业,你智勇双全,不负你父亲与为娘的重望!”

        “娘亲,你莫哭,这都是孩儿该做的。”

        门外的家仆见这对母子如此,也是擦了擦泪,心中却在想,方才那来客说的麒麟儿是十公子还是十一公子?应该是自己听岔了,怎么也不可能是十一公子,他能奔走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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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在斜径巷停下。

        王清河听到车帘外有人唤了声“缉事”,掀帘道:“怎现在才来回报?”

        “顾家人也是怪,这等关头,说了有急事也不来见,只派个家仆打发,小人等了半个时辰,只好留了口信出来。想必是他们看小人只是个未入流的杂役,并非轻视缉事。”

        “知道了。”

        王清河看向顾经年,道:“我是递了拜帖的,可顾家若不接待,我只好拿出开平司的令牌来。”

        这种事牵连不到顾采薇,顾经年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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