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已有顾家家仆匆匆赶来,在王清河车驾前告罪,又请他从大门入内,以贵客之礼相待。
宗寰管家多年,礼数一向周到,虽然偶有一时失误,很快也就弥补了。
王清河是个体面人,以晚辈自居,不走正门,下了马车依旧从侧门而入。
顾继业快步迎出,笑道:“王兄,有失远迎,王兄情义,小弟没齿难忘。”
王清河颇矜持,含笑点头,入堂坐下,转头一看,顾家并无人理会顾经年,任他自往前院西边的倒罩房方向走去。
“顾十一公子这是去何处?”
顾继业听了这称呼有些好笑,道:“我与王兄不是外人,说话就不顾忌了,你又不是不知,之前为了让他与侯府联姻,对外说是庶子,实则是个私生子,能知何礼数?”
王清河一听便知自己派人传的话没进到顾继业的耳朵里,想来是傲慢偏见根深蒂固。
作为外人,他插手不了顾家之事,脸上却还是带着谦谦君子的笑,道:“这次顾将军得以洗脱清白,全赖顾十一公子出力,我不敢居功。”
顾继业一愣,根本不信,道:“他能出什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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