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他隐隐听到有女子悠悠叹了一句。
“原来,你也是个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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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大雨滂沱,屋中隐有花香。
床榻上铺的是细麻被褥,侧躺着的少年身躯近乎完美,唯有背上有一片红色的烧伤。
一根如玉般的手指在伤痕上抚过,由花汁染红的指甲划破皮肤。
破口很快愈合,那烧伤却依旧。
“好不了的。”凤娘悠悠道:“以为有多厉害,也是个怕火的。”
“我说了,烧过就知道。”梅承宗道:“你看,现在知道了。”
“你差点将他烧死,他可能是唯一见到虺心去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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