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他说了假话,怎会是刘衡?”
“顾经年既不知‘刘衡’是谁,指的自然是‘他’。”
“怎可能是他?”
梅承宗说着,却是眉头一皱,扭过腰去,以手托腮,沉吟起来,喃喃自语道:“真是他不成?”
凤娘道:“万春宫不让鸟儿接近,我早起疑了。”
“还轮不到你教我做事!”梅承宗着恼,骂了一句。
“是。”凤娘遂不再多说。
梅承宗双手怀抱,踱步到床边,看着顾经年,自语道:“射杀刘纪坤的一定是这小子,顾北溟虽没教他神箭绝学,他偷师也能偷出两分功力,往日藏得倒深。”
“是,缉事还他一箭,他不冤。”
“哼,我本还想留刘纪坤的活口,这般说来,只怕这小子是故意的,这段时间看来,他心思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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