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提司,案子既已结了,南衙如何还敢盯着家父,他们也太无法无天了。”

        “给我掌他的嘴。”

        梅承宗让属下给了晁衡一巴掌,方才道:“首先,我现在是南衙提司,骂我天法无天?我看你是无知无畏。再者,案子是结了,虺心可还没找到呢。”

        “家父没拿!”晁衡道,“最不可能得手的就是家父了。”

        “那谁知道,万春宫是你们营建的。”梅承宗说着,侧过身,向手下心腹挥挥手,道:“看看。”

        “是!”

        晁衡的裤子又被扒了下来。

        “提司,软的,软得不能再软了!”

        “果然。”

        梅承宗本就没指望这么轻易找到虺心,只是蹙了蹙眉。

        晁衡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又苦涩又庆幸,道:“真不是我们拿了虺心,我们当时都不在万春宫,梅提司,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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