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自己走吗?”裴无垢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是。”

        庭院中遂只剩下裴无垢,他负手长叹了一声。

        竹圃后却转出了一人,是谢巧姑。

        车夫回来之前,他们正在这里议论着昨夜开平司发生之事。

        “怎么回事?”

        “想必是我那女儿回来偷了我的官袍令牌,助顾经年易容成我的模样,又闯出大祸了。”

        裴无垢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虽此时还不知道他的顶头上司已经被杀掉了,却能够预感到事情会很棘手。

        谢巧姑问道:“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何不让你女儿加入我们?”

        “我不希望她做这些危险的事。”

        “但你似乎拦不住她了,倒不如让她得到凡人的配合与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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