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我想想吧。”裴无垢捻须思量,道:“说回顾经年,我大抵能猜到他要做什么,我想让他与陆晏宁都加入凡人。”
        “可他不凡,太不凡了。”
        “在我看来所谓凡人,是反对炼化,遵循凡、异各行其道之人,顾经年有此心。”裴无垢道:“至于陆晏宁,他能有此浩劫,正是因他不愿与那些炼师们同流合污。”
        谢巧姑摇了摇头,道:“救陆晏宁的代价太大了。”
        “之前是,可现在局面有了变数。”裴无垢道:“所以我想凡人也许可以出手,帮一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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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汋京的夜愈显深沉。
        相府书房中,椅子上坐着的已不是郑匡甫,而是换成了一个长相与他略微相似的护卫。
        而站在那煞有其事地进行公事禀报的则是吏部郎中秦珺。
        “相国,那下官就告退了。”
        秦珺汇报完公务,恭敬有礼地退下,走过看似幽静、实则十面埋伏的宰相府,出了侧门,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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