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镇抚使赐教。”
“哪怕是刀枪不入的异人,此剑也能一剑破其皮肉,甚至于,受伤能自愈的彘人,中此剑,伤不能愈。”
裴念握剑的手不由紧了一紧,手指关节处有些苍白。
她听得明白闵远修话里的意思,彘人中剑伤尚不能自愈,那这柄剑,伤得了顾经年。
可,将剑给她,她又岂会伤顾经年?
“你虽没有异能,但执此剑,可不惧异人。”闵远修又道,“对了,此剑,名为‘断情’。”
听得剑名,裴念又愣了愣,心头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有一瞬间她想松手抛掉手里的剑,可它却像是认主了一般吸着她,使得无法松手。
“你不谢我吗?”闵远修问道。
裴念这才反应过来,道:“谢镇抚使赐剑。”
闵远修点点头,道:“听说你父亲已经官复原职了,甚至有望接替兵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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