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念应道:“家父之事,我并不知晓。”

        “他到居塞城办差,结果并不算好,但办事的过程中忠心不二,自始至终都在为陛下考虑,你当多学学你父亲。”

        这显然是一句敲打,提醒裴念在办差的过程中有过三心二意的时候。

        裴念并不辩解,应道:“是。”

        闵远修顿了顿,开口说起了他今日见裴念真正的目的,语气漫不经心,与平时吩咐寻常差事时一样。

        “顾经年要回瑞国了。”

        裴念还保持着方才执剑应话的姿势,微低着头,动作似乎呆滞住了,也可能是不为所动。

        “雍国遣使前来求和,据我们安插在使团中的眼线消息,顾经年就混在使团当中。”

        “卑职不明白。”裴念道,“他既能飞、能传影,要来瑞国,何必要随雍国使团前来?”

        “问的好啊。”闵远修道,“我思来想去,猜他此举,或是为了打草惊蛇。”

        裴念似乎不解,静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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